棠溪尘看着他这副样子,心尖像被羽毛搔过,又软又痒。
他坏心眼地凑得更近,用气音低语:“我的阿厌是不是醉了?嗯?耳朵好红,话也变多了。”
“没醉!”陆厌听到这句话就立刻反驳,声音比刚才大了一点,带着点被质疑的急切和委屈,身体更用力地往棠溪尘身上靠,手臂甚至绕到棠溪尘背后,松松地环住了他的腰,将脸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闷闷的声音带着执拗的鼻音,“……清醒……很清醒……我知道哥哥是棠溪尘……是我的道侣……我的……”
他顿了顿,似乎在努力组织醉后不太灵光的语言,然后抬起头,眼神迷蒙却异常认真地看着棠溪尘,一字一顿地说:“哥哥……只能看我……只能和我说话……只能对我笑……”
他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又像寻求确认般,把脸埋了回去,小声嘟囔,“……对不对?”
这近乎孩子气的霸道宣言和黏糊糊的动作,让棠溪尘的心彻底化成了一滩水。
这个傻乎乎的阿厌让他仿佛回到了没有发生雪夜那件事之前。
他的小阿厌明明是一个小话唠,还是个哭包。
可是如今总是沉默寡言,平时除了陪自己,剩余的时间都在拼了命的修炼,几乎不会离开耳坠。
他看着醉了之后直接变成了大型粘人挂件的某鬼,压下心底的酸楚伸手紧紧的回抱住他。
安抚地拍着他的背,“对,对,只看你,只和你说话,只对你笑,好不好?”
“嗯!但是……我真的没有醉……”陆厌在他颈窝里不满地哼哼,但环着腰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显然很满意这个回答,可是又忍不住继续说:“我……我知道……我在说什么。”
喜欢玄学大佬他养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