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深,但显然是自己咬的,带着一种发泄般的狠劲。
“什么时候咬的?”白寻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是因为自己逼他才这样的吗?
竹念想抽回手,却被白寻轻轻按住,他抿了抿唇,声音平静:“刚才。”
白寻心底一痛,他没再追问,只是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医药包,动作熟练地取出消毒棉片和促进愈合的药膏。
他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给那处伤口消毒,涂抹药膏。
前排的于洋已经调好了导航,回头问:“白寻,咱们第一站到底去哪啊?你刚给我发那定位……云省?”
白寻“嗯”了一声,手上动作没停,给竹念手腕贴上一个小小的透气敷贴,才抬头对于洋说:“对,云省北部,这个季节草原正绿,天气也舒服,不热,先去草原住两天,放松一下,然后再看看想去哪里,或者到时候再去海边也可以,可以吗?”
“没问题。”几人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草原?!”小墩墩在陆厌怀里兴奋地扭动,“有大马马吗?有羊咩咩吗?”
“应该有的。”棠溪尘终于放下了手机,游戏里的小人大概已经“烧糊”了。
他饶有兴致地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又侧头看向陆厌,黑眸里带着期待的笑意,“阿厌,到时候骑马?”
陆厌看着爱人发亮的眼睛,也期待的嘴角微扬,握紧了他的手:“嗯,听哥哥的。”
“得嘞!目标!草原!出发!”于洋确认了导航路线,一脚油门,车子平稳地驶离了正阳监。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窗外的景色从熟悉的城市轮廓逐渐过渡为开阔的郊野。
阳光透过车窗,暖融融地洒在车厢里。
喜欢玄学大佬他养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