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新一团的路上,苏卫实在忍不住好奇,问起了杨志华关于他和李云龙的‘私人恩怨’。?秒/彰?踕-暁^说,惘! \首+发^
原来,在37年前杨志华刚加入我军不久,碰到了一次渡河任务,由于当时情况危急,敌人有天上飞的,后面追的,两翼还有包抄的,要想快速过河,必须减轻一切不必要的辎重,争取过河时间。
所以首长便下了沉炮的命令,拆掉炮镜等精密重要部件,其它的通通沉掉!
当时有一批人是有反对意见的,认为这样做是破坏组织财产,可首长说了,是财产正在破坏组织!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其实那些反对者也不是不明白其中利害关系,只是像李云龙说的穷怕了,真的穷怕了!
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那些家底,亲手毁掉,别说是炮了,后面反扫荡时李云龙连自销一挺野鸡脖子都心疼的不能行,所以当时他就犯驴脾气了,跟杨志华大吵一架,气头上说他是崽卖爷田心不疼,还揭起了他跟过军阀,是马夫兵的短。
结果杨志华也怒了,俩人大打出手,最后李云龙一脚把他踹到了河里。
得知此事的首长差点毙了李云龙,还是在杨志华的原谅下,事后才把李云龙贬为马夫。
但这并不是李云龙第一次当马夫,他都当习惯了。_狐`恋_蚊-穴/ `首′发/
“感情是这么回事,老杨,那待会儿你一到新一团,就先给老李来上一脚解解气,他要是敢还手,我们帮你,实在不成叫旅长来。”
“哈哈,言重了,这件事我就没往心里记,冷静想想,当时我也有错,太冲动了,没控制住情绪,而且我虽然表面上沉炮,可看着好好的炮沉入水里,我比李云龙更心疼!”
杨志华回忆起当年的事感叹道:“这不怪李云龙,我俩其实都是急性子,归根结底是吃亏在太穷了,落后就要挨打。”
赵刚点头道:“是啊,很多事本质上大家都没错,出发点都是好的,只是过程中沟通不当,这也是我这个政委接下来要注意的。”
杨志华道:“苏所长,往后咱们一线部队能不能用上好枪好炮,可就拜托你们了!”
“一定能!”
……
新一团团部,李云龙正跟孔捷喝酒,聊着怎么啃青山镇这块硬骨头。
一听说苏卫来了,那比对旅长还要热情,连忙放下酒碗跑到外面迎接。
“哟,这不是苏大厂长嘛,贵客登门……额,今儿这贵客有点多啊?”
李云龙先是发现了随行的杨志华,眼神有些微妙,又瞥见赵刚,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不禁想到了之前旅长说安排政委的事。`午*4_墈^书+ +无+错.内^容\
“老李,我怎么瞅着这外面的战士一个个都穿着新军装呢?”
苏卫明知故问:“还有老孔,你们独立团的兵怎么也在新一团?难道你们两个团合编了?”
孔捷笑道:“啥合编啊,还不是多亏了苏兄弟的指教,干脆两个团平时一块训练,互相学习,还能一对一实战对抗,效果确实不错!”
李云龙接道:“苏兄弟,我们两个团的新军装……那您是知道的啊,我昨天还跟战士们说呢,瞧你们一个个穿的跟新姑爷似的,那都多亏了咱后勤人员,人得感恩啊。”
“快快快,给苏兄弟上酒,把我珍藏两天的汾酒拿出来。”
来到屋里,桌上摆着一坛地瓜烧,连个花生米都没有。
可苏卫一来,李云龙首接把自己私藏的汾酒拿了出来,还让炊事班炒几个热菜招待。
这待遇把孔捷都给看红眼了,“苏兄弟,瞧见没,这就是区别啊!我他娘的在这喝他两碗地瓜烧,这小子心疼的跟大出血似的,你一来好了,家底儿全抖落出来了。”
“你孔二愣子来我这蹭酒,能有地瓜烧就不错了,没让你喝凉水你偷着乐吧,苏兄弟是什么人啊,那是咱的衣食父母!”
“行了,你俩别在这唱双簧了,这次我来可没带什么见面礼,有几件事替首长传达一下。”
李云龙开玩笑道:“替首长传达?您苏大厂长不就是咱的首长吗?”
“……”
“第一件事,这位是上头给你们团派来的新政委,旅长让我给你捎句话,说你这个叫驴要是再呛刺儿,跟咱赵政委对着干,那他老人家就亲自来你新一团当政委,再不成就让大政委来给你当政委,你自己看着办吧。”
李云龙一脸懵逼,旅长来给他当政委?卧槽,这玩笑开大了吧,还麻烦大政委?
“苏兄弟,你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