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像是不屈的孤魂,透着悲悯,但绝对的强大。
“这两个问题你们回答不了,那我就要再请教大伯父,”
她手一指蒋依依和她身后的沈千山、沈晚晚、沈如柏,
“她和他们今天又都带了什么寿礼来?”
时序敢这么问,是因为今天去时家拍卖场买东西的人,多半肯定都是为了给老太太寿礼。
这是世家之间默认的规则。
时序懂,所以她看得清。
蒋依依他们为了追来善后,根本顾不上拍卖,只能空手而来!
时听松闻言,震愕,“今天是你奶奶生日,怎么可以这么对宾客说话?”
时序嘲讽,“大伯父的意思是,可以容忍大伯母当众让我父亲难堪,却不允许我反击?”
时听松皱眉,“时家是主家,自然是要客随主便。”
时序嘲讽更深,“可大伯母说我们不是时家人,伯父也要赶我们走。那我们就是客了,请问,伯父和大伯母给我们应有的礼节了吗?”
时序在上一世办过的宴会没有一万也有上千,跟她讲礼仪,简直是不自量力!
时听松当即语塞。
蒋月琴咬牙道:“今天这寿宴,还容不到你一个小丫头在这里搅局!”
时序却丝毫不退,“那就请大伯母回答我的问题!他们的寿礼呢!既然要寿礼,那就所有人都要!”
沈晚晚抓紧时机,上前道:“时序!人家依依的礼物自有她姑母准备,你跟人家怎么比!”
时序嘴角弯起,“原来,时家的长辈也懂得要照顾晚辈啊。”
时听松眉头紧皱,复杂地看着时序,可心中却又生出一点点自豪来。
这丫头,虽然不生在时家,但就凭这份胆量和气魄,不愧是时家的孩子。
那叫时璟晨的小年轻也不错,很有担当,志气十足。
时听松和蒋月琴没有自己的孩子,所以蒋依依这个侄女才能在时家如此受照顾。
时听松道:“好了,都是孩子。月琴,让他们进去给妈拜寿吧。”
蒋月琴却道:“闹成这样,一会儿怎么跟妈解释。还是缓缓吧。”
时听松看向时序,微笑道:“虽说你是时家的孩子,但真什么都没准备也不合适吧?你可有什么才艺,要知道依依可是写了副好字,你奶奶很喜欢。”
时听涛神色顿时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