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搞什么！”

她冲上去，一把揪住沈青黛的胳膊往外拽，“不要脸的东西！”

“反了天了！”沈青黛差点被拽个跟头，站稳后立刻叉腰，“一个小丫鬟也敢对主子动手？眼里还有王法吗？”

玲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了态，可心里的醋坛子翻得厉害，眼眶通红地喊：“你不就是会勾人！要不是你……”

“够了！”萧景翊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砚台里的墨汁都蹦出来了。

“沈良娣是本太子的人，轮得到你指手画脚？”他黑着脸把玲琅往后推，“谁让你闯书房的？”

玲琅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都变调了：“殿下，您为了她凶我？当年要不是我……”

“闭嘴！”萧景翊吼得嗓子都哑了，“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再敢闹事，直接扔去浣衣局！”

沈青黛在旁边看得直缩脖子，没想到萧景翊发起火来这么吓人。

玲琅“扑通”跪地上，哭得鼻涕冒泡：“殿下，我错了！可这药实在太难喝了，我喝了半个月……”

“良药苦口听不懂？”萧景翊扭头不看她，“沈良娣费心给你调药，你还挑三拣四。从今天起，让春桃盯着你喝！”

“知道了……”玲琅咬着牙磕了个头，爬起来时恶狠狠地瞪了沈青黛一眼，甩着袖子跑了。

沈青黛揉着被拽红的胳膊，凑到萧景翊跟前贱兮兮地笑：“殿下这么护着我，不怕玲琅伤心啊？”

“少啰嗦！”萧景翊把抹布一扔，耳尖泛红，“再废话，信不信本太子把你丢出去！”

沈青黛吐了吐舌头，正要走，突然瞥见萧景翊袖口下露出的一截手腕。

那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灰，像是中毒的迹象。

她心里“咯噔”一下，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殿下等等！”

“你又想干什么？”萧景翊猛地抽手，却被沈青黛死死攥住。

沈青黛翻起他的袖子，看着手臂上若隐若现的青黑色纹路，脸色瞬间变了。

“殿下这是中了毒？而且是每月发作，发作时浑身发冷，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