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紧紧攥着的破碗。
斗笠下,似乎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
“啧,小子,挺能折腾啊?”烟杆在破碗边上轻轻磕了磕烟灰,灰袍人的声音依旧懒洋洋的,“四个打一个,还都是些老家伙,也不嫌害臊?”
他抬起头,斗笠的阴影下,似乎有两道平淡无奇、却又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目光,缓缓扫过半空中那四道僵住的身影。
“天风城这潭水,你们几个…”
“趟得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