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刺破营帐的纱帘,在白浅苍白的面容上投下细碎光斑。°?2鸿(特3?小,?说×£/网\§\ ?¥?最¢新%?章¨节£a^更ˉ$@新<§快?%;她盯着掌心若隐若现的幽蓝纹路,那是与幽冥圣女灵力共鸣后留下的印记,此刻正随着心跳微微发烫。林渊将煎好的药碗推到她面前,青瓷碗沿还沾着昨夜驱邪时残留的朱砂。
“脉象还是太乱。”林渊收回搭在她腕间的手,剑眉拧成川字,“强行融合两股灵力,你不要命了?”白浅端起药碗轻抿一口,苦涩在舌尖蔓延:“你看到她施展的‘阴阳逆乱阵’了吧?那分明是白家《玄阴秘卷》里的禁术。”
营帐内骤然安静。林渊擦拭长剑的动作停滞,剑锋映出他紧绷的下颌:“那卷禁术百年前就随白家禁地一同焚毁,除非......”“除非她本就是白家血脉。”白浅将药碗重重搁在木案上,震得烛火剧烈摇晃,“还有她心口的封印咒印,和我在通灵时看到的古籍记载完全吻合。”
记忆如潮水翻涌。幽冥渊中,幽冥圣女扯开衣襟露出的狰狞伤疤,以及那句“我们本就是一体”。白浅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突然想起昏迷时的混乱画面——襁褓中的啼哭、祠堂密室里交错的灵力光芒,还有母亲临终前那句没说完的“你和姐姐......”
“双生血脉。-精_武′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林渊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如坠冰窖。他从行囊中抽出泛黄的残页,烛火映得“双生同体,一正一邪,合则天地惧之”的字迹忽明忽暗,“黑市商人说,这残页来自幽冥殿流出的古籍抄本。白浅,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从一开始,我们追查的‘仇人’,就是另一个你?”
营帐外突然传来异响。林渊瞬间抽剑,寒光刺破帐帘的刹那,却只惊飞了两只觅食的乌鸦。白浅望着纷飞的鸦羽,瞳孔骤然收缩:“乌鸦......幽冥殿的信使。”她踉跄着起身,却因灵力不稳险些摔倒,“它们出现在这里,说明幽冥殿已经知道我们掌握了线索。”
林渊扶住她颤抖的肩膀,掌心传来的温度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先休息。今晚我去探探幽冥殿势力边缘的黑风寨,听说那里常有戴面具的人出没。”“我和你一起去。”白浅挣开他的手,灵力在指尖凝聚成青色火焰,“当年白家灭门时,父亲书房暗格里藏着半块令牌,上面的纹路和幽冥圣女面具边缘的装饰一模一样。”
暮色浸透山林时,两人已抵达黑风寨外围。断壁残垣间,篝火堆的余烬还泛着暗红,空气中飘散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_l!o*v!e*y!u?e¨d?u.._n!e.t¨林渊蹲下身,指尖蹭过地面凝结的黑色黏液:“是傀儡兽的涎液,至少有二十只经过这里。”话音未落,白浅突然拽着他滚进一旁的沟渠。
三支淬毒箭矢擦着林渊发梢钉入树干,箭尾的黑羽上印着幽冥殿的图腾。白浅刚要起身反击,却被林渊死死按住。“别动。”他贴着她耳畔低语,温热的气息惊得白浅后颈泛起细汗。林渊的剑尖挑起一片飘落的黑纱,正是幽冥圣女斗篷上的材质。
“原来在这里。”阴冷的女声从头顶传来。白浅抬头,只见树梢间垂落无数黑色藤蔓,藤蔓尽头缠绕着个熟悉身影。月光穿透枝叶,将幽冥圣女的面容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她指尖把玩着白家令牌的残片,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找得辛苦吗?我的好妹妹。”
林渊瞬间挥剑斩向藤蔓,却在触及对方的刹那被一道无形屏障震退。白浅挣扎着站起,灵力在周身凝聚成防护罩:“你为什么要给我们留线索?”幽冥圣女纵身落地,银质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因为只有你能解开真正的封印——但在此之前,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她突然欺身而上,指尖抵住白浅眉心。林渊想要阻拦,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莫名力量禁锢。幽冥圣女的瞳孔泛起妖异紫光:“当年母亲将我们分离时,说要把‘最重要的东西’藏在你体内。小浅,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白浅头痛欲裂,记忆深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看到年幼的自己在祠堂醒来,怀里抱着个冰凉的玉匣,匣盖上刻着与幽冥殿主座相同的符文。“我不知道!”她大喊着挥出灵力,却被幽冥圣女轻易化解。对方突然扯开她的衣领,盯着她心口的胎记冷笑:“原来在这里。”
林渊感觉禁锢力量松动的瞬间,立刻挥剑刺向幽冥圣女后心。然而剑尖穿透的只是一团黑雾,真正的身影已经出现在白浅身后,手掌贴上她的天灵盖。“告诉过你,别轻举妄动。”幽冥圣女的声音带着蛊惑,白浅眼中泛起迷茫的雾气,“现在,让我们看看你藏了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