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春之前穿着小了的袄,高老太今天打算给她再她做件新棉裤。
你瞅这现在孙女穿的,腿上不知道穿了几层裤子,刚才在外面玩雪的时候,她把她抓进来给她量了一遍,得抓紧给她做棉裤,她家的芦花不是很多了,孙女这件棉裤就用孙子带回来的棉花。
还得夸林书安办事真是周全呢,盐巴、糖、棉花这三样买到手里,这才让他们这一路上,不那么害怕。
这孩子连缝衣服的针线都能想着给买上,高老太是真真觉得,以后谁跟了咱家书安,那日子过的绝对舒心,就这份细心和周全,那得超过老多男人了。
高老太每每看看车厢里的盐糖还有棉花都是满满嘚瑟安全感,没有这些他们这一路上还不知道要多难走。
“这天可真是冷的邪乎,怎么能这么冷,这咋比寒冬腊月还冷?”
村长媳妇压低声音说着,“可不咋地,真是邪门了,哪有这个时候下雪的。”
高老太也悄悄说着,都说是北境是苦寒之地,难不成他们现在到北境了?
那要不咋又苦又寒呢,高老太在摆弄着手里给林夏要做棉裤的布片子,她正在思考等会要絮进去多少棉花,要做的保暖且不臃肿。
自家孙女可是长了副好身条,孙女这是随了她了,上身短,腿长,和她年轻的时候那是一模一样。
当然了,现在她不行了,横看竖看,不是像油桶就是像米缸的。唉,岁月着实不饶人,尤其不饶她们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