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异域风情。中央大街的面包石路面,两旁巴洛克风格的建筑,巨大的索菲亚教堂……都让两人流连忘返。
当然,美食依旧是主题。
在道外区一家老字号,他们见识了东北菜的终极代表——**铁锅炖**!巨大的铸铁锅里,炖着喷香软烂的排骨、豆角、土豆、玉米、南瓜……锅边贴着金黄的玉米面饼子。盖子一掀开,热气混合着浓郁的肉香、菜香、粮食香,如同炸弹般在小小的包间里爆开!那分量,更是让人瞠目结舌!感觉那一锅足够一个加强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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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这锅……这分量……”高中看着那口快赶上小型浴盆的铁锅,彻底服了,“东北人民,实在!太实在了!” 他拿起一块吸饱了汤汁的玉米饼,咬一口,软糯香甜,蘸着锅里的浓汤,好吃得让人想哭。
许明远也吃得心满意足,前世对东北炖菜的向往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无论是辽宁远的生猛海鲜,吉宁的冰火两重天,还是黑市的铁锅狂欢,都让他对这片土地的美食文化充满了敬佩。量大、味浓、实在!这是刻在骨子里的豪爽。
**未解的疑云:棱镜的预警与“包地”的农民*
就在两人沉浸在黑市的美食与风情中,沿着松花江畔悠闲散步消食时,许明远体内沉寂了许久的“棱镜”系统,毫无征兆地发出了**轻微但持续的预警**!
不是强烈的敌意或恶意,而是一种“潜在危险”级别的信号,指向不远处一个蹲在江边、抽着旱烟、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中年农民。
许明远脚步微顿,眉头不易察觉地皱起。他不动声色地观察那人:皮肤黝黑粗糙,穿着洗得发白的旧棉袄,裤腿上还沾着泥点,手里拿着一个磨损严重的旱烟袋,眼神有些浑浊地望着江面。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典型的、为生活操劳的东北农民。
“高秘书,”许明远压低声音,装作随意地指着江对岸的建筑,“你看那边,那个人……感觉有点怪。”
高中立刻警觉起来,顺着许明远示意的方向看去,目光锐利如鹰。他仔细打量着那个农民:“怪?许教授,哪里怪?抽烟的姿势?衣服的款式?还是眼神?”
“说不清楚,”许明远不能明说棱镜的预警,只能引导,“就是……感觉他蹲在那里,不像是在看风景休息,更像是在……观察什么?或者,在等什么?而且,你看他脚边的那个旧帆布包,鼓鼓囊囊的,沾满了泥,但拉链的磨损程度……好像经常开合?”
高中被许明远这么一点,也看出了些不对劲。那人的姿态确实带着一种刻意隐藏的观察感,不像普通农民劳作后的疲惫放松。那个旧帆布包,虽然破旧,但提手的部分却相对干净,像是经常被拎着走远路。
“有蹊跷!”高中眼神一凛,“跟上去看看!”
两人装作游客拍照,不动声色地跟上了那个起身离开江边的农民。那人似乎毫无察觉,慢悠悠地拐进了一条相对僻静的、通往城郊结合部的土路。
跟踪过程出乎意料地平淡。那人一路走走停停,偶尔和路边的村民打声招呼,聊的都是些“今年苞米(玉米)价咋样”、“老张家那地包出去没”之类的话题。最后,他走进了一个挂着“xx村土地流转办公室”牌子的平房。
许明远和高中在远处观察了一会儿。只见那人进了办公室,和一个像是村干部的人聊了起来,还拿出了一份合同模样的东西,似乎在讨论包地的事情。隐约能听到“价格高点也成……就图那土好……种苞米指定高产……”之类的话。
“包地种玉米?”高中眉头紧锁,看向许明远,“许教授,这就是个想包块好地种粮食的农民啊?顶多是跟村干部讨价还价,想多出点钱包块肥地。这……有啥危险的?您是不是太敏感了?”
许明远也陷入了自我怀疑。棱镜的预警从未出错,但眼前的一切都指向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农业行为。那人身上没有任何违禁品,言谈举止就是一个地道农民。难道系统误判了?还是自己理解错了预警的级别?
“也许……真是我多心了?”许明远看着办公室里那个一脸诚恳、甚至带着点卑微笑容跟村干部商量价格的农民,又感受了一下体内那已经变得极其微弱、近乎消失的预警信号,最终摇了摇头,“可能真是错觉。走吧,别耽误工夫了。”
两人带着一丝疑惑和释然,放弃了追踪。他们并不知道,那个农民口中“图土好”、“出高价”包下的地,其表层那厚达几十厘米、富含稀土元素和顶级有机质的**黑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