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是天生的外交官,典子很巧妙地往前推进一步。
我无可奈何地苦笑说:
“嗯,我会来。”
“嗯,一定。啊!镇太郎回来就不妙了,典子,你该回去了。”
典子乖乖地点点头。
“嗯,那么,辰弥哥,晚安。”
“晚安。”
典子走下斜坡五、六步,又回过头来说道:
“晚安!”
“嗯,晚安。”
典子正要走下坡道,可是不知道想到什么,只见她转身朝山上啊的叫了一声,停下脚步。
“怎么了?典子。”
我吓了一跳,以为发生什么事,也跟着她回头朝山上看。
那个时候我们所站的地方是在洼地的边缘,可是在这块洼地顶端有一间小小的房子独自坐落着,紧闭的纸门里射出了红焰焰的灯光。就在我回头的那一瞬间,一道黑影从纸门前一晃而过。那一瞬间的印象并不很明确,不过看起来很像一个身穿西服戴着打鸟帽的男人……当我这样想的时候,电灯熄掉了,纸门变成—片漆黑。
“啊!”
典子屏住气呆立原地,随即往上跑到我身边来。
“辰弥哥,那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事?典子。”
“就是刚刚那道黑影啊!你也看到了吧!看起来像一个戴着打鸟帽的男人。”
“嗯,那又怎样?”
“这不是很奇怪吗?那里可是尼姑庵耶!”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