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钟乳洞中那个天然的涸窟,我记得是这样写着:
“洞内的高度大概有一百英尺左右吧!上百成千个晶莹剔透的钟乳石,就像冰柱般倒垂着,洞窟顶端的中央还倒挂着一个又大又美的珍珠色彩灯,四周的岩壁上也布满奇特的天然雕刻,和一些藤蔓花草的图案,里面的景观真叫人眼花撩乱、目不暇给,就好像古代的宫殿般,不,甚至比宫殿还要雄伟华丽好几倍呢!”
但是,现在我们所探险的这个洞窟却清楚地显示出,事实和小说之间有着很大的差距。·幻?想-姬+ /首·发^
姐姐典子和我现在进来的洞窟,确实是个钟乳洞。洞顶也倒挂着钟乳石。四周的岩壁上现出一种不透明的颜色,也罗列了些许天然的雕刻和藤蔓花纹。这些现象当然也可以算是一种奇观,不过,却不像小说中所描述的那么美、那么罗曼蒂克。
脚底下、四周的岩壁和洞顶都是湿湿的,偶尔我们也会被那突如其来滴在颈后的水滴吓一跳,还有那潮湿、沉闷又不流通的空气,实在是令人感到不舒适,更别说那些数也数不清的珠宝、金碧辉煌的萤石,我们一个也没看到。
我们只能像盲人一样,抱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在这令人恐惧的地道中摸索。¢q\i!u*s-h¢u?b·a′n¢g,.¢c_o¨m`当我们再走进去两、三百公尺左右四周就只剩下手上这盏灯笼微弱的火光,我们的前后都被重重的黑暗包围着,我开始感到焦躁不安,呼吸也有点困难,有好几次我甚至想照着原路跑回去。
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不,女人反倒比男人更有勇气。当我踌躇不前时,姐姐和典子却丝毫没有一点犹豫的神色,仍旧默默地朝着黑暗的地道慢慢走去。姐姐在两、三步之前,典子紧跟在我后面,谁也没开口说一句话。
这个地道中似乎有无数条小通道,我们经常走到有分岔的岔路口。这时候姐姐就停下来,借着灯笼的灯光查看地图,然后又快速向前走,完全没有和我们商量讨论。
我曾经说过,来到这个村子以后,我是靠着姐姐的温情而活下来的。一直到今天为止,姐姐从没有对我摆过脸色,也没有说过一句重活。姐姐总是那么地安静、温柔、和蔼可亲,所以在她的面前,我总是觉得很自在。
但是,今天晚上姐姐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变了个样?会不会是我做错了什么事?还是我的态度、举止有什么不妥,使得姐姐不高兴呢?
而后,有好几次我们又走到岔路口,姐姐依旧像刚才那样,在灯光下查地图,然后又头也不回地朝着黑漆漆的洞穴走去。?g`o?u\g!o¨u/k.a·n?s¨h?u~.`c_o?m^
我实在是按耐不住不,鼓起勇气跑向前去叫住姐姐。
“姐姐,请等一下。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为什么你一句话都不说呢?”
微弱的火光不,姐姐的脸色惨白、僵硬而紧绷,额头上更冒着一颖颗的冷汗。
姐姐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嘴里断断续续地说:
“我……我……我没有生气啊!”
“我不相信!你一定在生我的气!姐、你就原谅我吧!如我做错了事,我愿意向你道歉。我有哪里不好或不对,你尽管说,我一定照你的话去改正,只求你别再生气了,好吗?我……我……被你这突如其来的冷漠吓坏了,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姐姐听了什么话也没说,两眼一直凝视着我。突然间,姐姐的脸色一皱,就像小孩子要放声大哭前那般扭曲着。
“辰弥!”
姐姐扑到我的胸前,放声哭了起来。
“姐姐,你……你怎么了?”
我吓了一跳,典子也对这突发的状况感到吃惊,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儿看着姐姐。
姐姐紧紧地偎在我的胸前,抽抽噎噎地边哭边说:
“辰弥,对本起、对不起……我怎么可能会忽略你呢?怎么会……不,都是我不好,你没有做错什么,一切都是我不好,请原谅我吧!”
这时姐姐更使劲地贴近我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