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危险!’‘前方边境!’”。夜晚,爆炸声伴随着机枪声,唯一的入口是曼德尔鲍姆门,它和柏林的查理检查站一样有名。然而,它既不是一扇门也不是曼德尔鲍姆家的房子。很久以前离开耶路撒冷的希姆哈和埃丝特·曼德尔鲍姆是出生在白俄罗斯的袜子生产商,他们坚固的家园成了哈加纳的一个据点,1948年这个据点被阿拉伯军团炸毁,之后废墟上建起了曼德尔鲍姆检查站。
在布满地雷和铁丝网的工事两侧,是住得很近的两家:犹太少年阿莫司·奥兹家和巴勒斯坦儿童萨里·努赛贝(安瓦尔的儿子)家。后来,既是优秀作家又是狂热主义反对者的奥兹和努赛贝成了朋友。“伊斯兰,”努赛贝写道,“对像我们这样的家族而言,与犹太教对于几百英尺之外无人区另一边的阿莫司·奥兹来说没什么区别。”男孩们看到大量新涌入的移民再一次改变了耶路撒冷。阿拉伯人,特别是伊拉克人,已经报复了自己国家的犹太社区:此时有六十万犹太人移民到以色列。但正是那些以“哈勒丁派”(意为“令人敬畏的人”)出名的极端正统派幸存者改变了耶路撒冷的面貌,带来了17世纪的中欧服饰和文化以及一种伴有神秘和欢乐祈祷的信仰。“天刚一黑,”萨里·努赛贝回忆道,“我就窥探不到无人区另一边的街道,”而在米歇雷姆那儿“我看到许多穿黑袍的人,有时那些大胡子的人回头看我。”他们是谁?他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