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记者,达赖喇嘛的回答更是坦率﹕
“我对在1940 年﹙应是1947 年──引者注﹚当印度脱离英国而独立的时候,西藏政府没有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而派遣一个最大﹑最重要的使节团,并且由年过七十的摄政亲自率团前往祝贺这件事感到特别的遗憾。如果这件事实现了,我也会随团前往。当时我还是太年轻了,不过至少我可以到那里观光,譬如说到动物园逛逛啦﹗我们当时是应该要这么做的。”
机会是从这个世纪过去的头十来年开始的,然而到这个世纪只剩下最后十来年的时候,达赖喇嘛和他的助手们仍未能完全跳出“庙”的规划形式。长期以来吃喝管拿的那个“村”乱套了,不行了,关系冷淡了,怎么办﹖不是去争取自立,与尽可能多的各村建立“以精神变物质”的关系,而是只找旁边另一个信仰佛教的“村”──印度。如果当时这么做了,西藏就不会是中国的一部分了。但它就会变成印度的一部分,成为印度的一个或数个“自由邦”,就象1974 年被吞并的锡金王国一样。一个不能在政治经济上独立﹑只依靠某一个村子生存的“庙”,是很不可能掌握自身命运的自主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