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仿佛收下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碍于情面不得不接受的、毫无价值的物件。
赵酩得意地笑了笑,对着地上的“女奴”道:“还不快谢过萧美人?以后你就是他的人了,好生伺候着。”他眼底深处,是计谋得逞的算计和对“猎物”入网的志得意满。
姜凝妧(“女奴”)低着头,掩去眼中一闪而过的冰冷杀意和嘲讽,用颤抖的声音道:“谢……萧贵人……谢赵公子……”
马车重新启动,驶向赵酩的别院。车轮碾过尘土,留下两道清晰的辙印姜凝妧(“女奴”)默默爬起来,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马车后面。她脏污的脸上,只有那双低垂的眼睛深处,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萧翊珩坐在摇晃的马车里,隔绝了外面的视线。他靠在软垫上,闭上眼,指尖深深掐入掌心。方才那句“随你”和冷漠的眼神,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扮演厌恶她、无视她,比任何酷刑都更煎熬。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女奴”亦步亦趋跟在车后的脚步声,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心上。
而赵酩,正骑着马,志得意满地伴行在侧,浑然不觉自己引狼入室,更不知那看似柔弱无助的“女奴”和马车里冷若冰霜的“美人”,正编织着一张何等致命的网,等待着他和他的同伙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