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油画一样清新的画面,心境莫名平和了下来。\3-疤-墈?书.网¢ \庚~芯^醉`全^
这家溫泉酒店除了接团建宴会,平时都是为度假的人群服务的,环境上乘是它在OTA平台上广受好评的主要原因。
这下也对她脆弱的心灵起到了疗愈的作用。
她的适應能力并不强,很多新鲜事物要形成肌肉记忆或者不自觉的条件反射,她才能感受到踏实和安全。
每当遇到改变的时候,她的第一反應一定是抗拒。
所以刚才黎骥程凶巴巴地勒令她禁欲,告诉她以后会改变相处模式,不再配合她各种play的时候,她毫不意外的应激了。
她之前从没有像这样被黎骥程束住手脚或强行掰过姿势,且不论怎么哭喊求饶都不被放过,撒娇更是遭到了加重力道的雙倍责罚,中途还因为挣扎的幅度
过大被他吼了一嗓子“别动”,一点没惯着她。
落下的板子板板似乎都是奔着要她命来的,以至于她喉咙都叫破了,嘶哑刺痛。
尤其是臨近結束的时候,由于报数吐字不清和报错数目,反複重来,她数不清自己究竟挨了多少板子,掌心和腿根也挨了加罚。
差点让她以为他不疼她了。
最终黎骥程的目的达到了,她开始讨厌挨打了。
浑身的汁水都在煎熬中被榨干,感觉这辈子都不想再挨一下了。
现在缓过来了点精气神,又后悔自己在严刑拷打下松了口,觉得还能再坚持坚持,不应该那么爽快地投降。
黎骥程送她的收官礼,她总体上还算满意。
在开诚布公的沟通中,他们的误会也算是有了一个雙方都能达成和解的解释。
複盘下来,是她操之过急,上赶着触黎骥程的霉头,疯狂在他的雷區上蹦迪。^1^5~1/t/x/t`.~c?o^m+
作完导致了现在的局面,她阵亡得一点都不冤。
冷静下来想想,这个結果她其实能接受。
反正她也觉得养伤麻烦,干什么都不方便,疼到跳脚也非她所愿。
他今后不打她就不打她了呗,只是形式上禁止了而已,他通身的气质都是她喜欢的,那种令她迷恋的、扼住她喉咙不准她喘息的窒息感永遠不会变。
只要她还跟在他身边依然能爽到。
就算他把他家里的工具丢了也没关系,生活中随处都能找到趁手的家居用品,好比这次的浴刷。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猝不及防的故态复萌了。
毕竟瘾是她的,但黎骥程被她调得相当有这方面气质,不是说心里怎么打算的现实情况真就理想。
黎骥程这次惩戒的是她过度放纵、言行无状和反客为主,她日后克制一点,对他恭敬礼貌一点,他也许会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算了不想了。
反正她这次存心挑事惹他生气的同时还伤到了他的心,付出一些代价是她应得的。
而且她发现摊牌以后他们相处时的氛围貌似更加融洽自然了。
这会儿机器人已经送来了飯菜,她听见了身后拆包装袋的细微声响。
黎骥程以为她还在睡觉,动作放得很轻,她单是听声音都能感受到他的蹑手蹑脚。
睡了一觉后,空着的肚子饥饿感更重,闻到飯菜的香味更是觉得整个胃都在翻搅。
她没法继续装睡,装下去也没任何意义,索性撑着身子爬起来,望着此刻夫感很浓的黎骥程问:“我睡了多久?”
“不久,也就半个多钟头。”黎骥程措置裕如地摆好碗盘,递给她一雙筷子,知会道,“宴会厅那边的晚宴已经结束了,吃完赶紧回你自己房间,免得你室友到处找你。\x~i+a.n,y.u-k`s~.?c`o_m?”
“宝嘉”的年会经费有限,开支有固定标准,全体员工按两人一间的规格住双床标间。
但这福利在行内已是业界良心。
别的公司开年会顶多在市區的五星级酒店租个宴会厅热闹一下,只有他们集团斥巨资把他们拉来郊区散心,让他们随心所欲地泡溫泉,晚上还有露营烧烤。
黎骥程这间大床套间是他在公费的基础上自己加钱升级了房型的。
明珠却要和同部门的一个女同事挤一间。
今晚她离席闹失踪本就疑点重重,晚归就更可疑了,免不了要接受八卦的盘问。
明珠想到这里倍感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