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摇头摆脱他的钳製,矢口否认:“没有。·兰!兰′文-学¨ ,嶵/欣\漳`劫¨埂,欣.筷~”
“没有那就是喝多了。”黎骥程故作严肃,“你喝前我提醒过你的,所以罪加一等。”
明珠娇嗔道:“你又给我下套。”
说着她放弃端正的坐姿,侧身歪过屁股,摁着坚实的肩膀,借力撑起上身,歪歪扭扭地跪在副驾的座椅上,本想从身高上压倒他,却不小心磕到了車顶板,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头躲闪。
黎骥程即便是提前伸手去护了,也没能赶在她碰头前护住,只能轻柔地替她揉了揉被磕到的痛處,啼笑皆非:“老实点不行嗎?”
明珠来了气,将他整颗脑袋抱住,收进怀里,试图用自己丰腴的胸脯堵住他奚落他的嘴,讓他尝尝窒息的滋味。
可惜她报复性的行为只讓他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温软,他像是十分享受她送上门来的投喂,顺势将大掌掐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她完全不知死活,在他耳畔吐气如兰:“你不是就喜歡我不老实?我要是老实了,你还有什么理由对我这样那样?你看你的嘴角都翘起来了,分明就很樂意。”
黎骥程佯装坐怀不乱,尽量语气如常地说:“你看错了。”
明珠非要他承认不可,扭头翻下驾驶座上的遮光板,探指欲推上面隐藏的镜子:“我把镜子掰下来给你照照,我没有骗你。”
镜子露出来,光就要从亮起的灯上洒进車内了。
黑暗才是旖/旎氛围的源泉,可不能被轻易截断。
黎骥程趁她不备衔住了她柔软莹亮的唇,惩罚性地咬了一口,继而在她吃痛将唇张开缝隙时顺势侵入,省去了撬开齿关的步骤。
明珠陡然失去了呼吸的自由,大脑宕机一瞬,隨即炸开灿烂的烟花,为自己的得逞暗爽了一下。
她恣意享受着他在唇腔之间的探索和开垦,情窦被一场燎原的大火点燃,箍住他脖颈的纤长手臂情不自禁地收得更紧。/嗖′嗖`晓?税·徃\ \已-发+布!罪-鑫,璋,踕·
黎骥程被她勒得越是难受,越是无法停止对她的攫取,温柔的动作逐渐粗暴,让她领悟到了痛并快樂的真谛。
生理性的眼泪在她漂亮的脸蛋上流淌,眼中潋滟的秋波愈发荡漾。
黎骥程依靠攥紧的拳头夺回神智,扯过安全带将她绑起来,和他隔开,突如其来地抽離。
明珠咬牙。
怎么会有人能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恢复理智?
难道她的魅力只有这么一点,只够硬控他十秒嗎?
黎骥程也给自己系好安全带,启动车时,
口中还在低哑的喘息。
等喘匀了气他才冷静地对她说:“先回去。”
明珠舔着唇回味着刚才索到的初吻,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她几乎是一秒就爱上了这种感觉。
比过往遭受捶楚时更刺激、更令她上瘾。
怪不得都说男歡女爱是人之常情。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只能靠癖好才能动情的异类,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未经人事而已。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就算是他们的相處模式发生了改變,也不会影响他们之间亲密的关系?
只要他把当成一个正常的女人看,不管她能不能成就一番大业,都还有最后一道保障在?
大G在马路上风驰电掣,呼啸而过,月亮一直追隨着他们。
明珠仰头望着那月光,越看越朦胧。
酒意催动困意,睡着了就太可惜。
她把额头贴在冰冷的玻璃上试图让自己清醒,只是车辆在行进过程中略微颠簸,她的额骨不停往窗户上撞。¨E,Z¢小*说!罔/ ?追~罪?新!蟑*踕,
黎骥程看着她这副被醉意滋扰、与困意交战、想睡又不敢睡的样子,心觉好笑。
以往弄巧成拙的事她也没少干,饶是被他看穿了把戏,她仍旧不知悔改,锲而不舍地欲盖弥彰。
只长心眼,全无城府。
过去她念书的时候心里就藏不住一点事,偶尔超常发揮,一定会忍不住招摇地跟他炫耀。
没过多久,成绩退步了怕被他说,在他问起两次的成绩时故意说忘记。
他也有对付她的法子,特地将她上次考的分数说低十分,她马上原形毕露,急切地纠正。
岁月固然可以锤炼人,可一个人的性情是改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