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伙计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脸上红白两色转换不定,难堪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借针讽人的四句一出,再次刷新了众人对秦三丰的印象!
众人议论纷纷,大堂里像开了锅一般,都说这秦三丰着实厉害,简直是骂人不带脏字,杀人又诛心啊!
以后谁再喊秦三丰废物,谁就是废物!
陆青牛勃然大怒,指着伙计说道,“老夫平日里是如何训导你们的,偏你这狗眼看人低的毛病不改,你走吧,我正一堂不要你这种品性的人!”
此话一出,伙计吓得跪在地上连声哀求,“馆主,小的知错了,还请馆主给个机会,小的再也不敢了!”
又转身对秦三丰求饶道,“秦公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您说句好话,放小的一马吧!”
在“正一堂”做伙计,不只是一份工作那么简单,更是有被人高看一眼的光荣,若是被“正一堂”扫地出门,那在整个镇州境内也没有医馆会收留他了。
秦三丰扭脸看向别处。
这种人,原谅不得。
“来人,把这个品行不端之人赶了出去,日后谁再敢对人言语不敬,他就是榜样!”
立刻就有人过来,不顾那伙计苦苦哀求,架住他的胳膊拖拽出了“正一堂”。
自穿越以来,秦三丰出了第一口恶气,这才神清气爽的随着陆青牛走入内堂。
内堂中一间清雅的诊室中,秦三丰与陆青牛各自落座,没等陆青牛发问,秦三丰率先开口,“那四味药材的用量,均是二钱,施治开方时,因患者具体情况加减。”
陆青牛先是一怔,随即手捻胡须思索良久,这才展颜笑道,“果然,这个用量,与其它十几味药材的用量一经比对,便知是相得益彰,感谢秦公子补齐了这个古医方,”
“想不到啊,这个古医方,太医院钻研补正了数年都不得正法,今天却让秦公子给补齐了,老夫以茶代酒,敬秦公子一杯。”
“好说,好说。”
秦三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心情那叫一个畅快。
“老夫冒昧问一句,不知秦公子是从何处见过这个古方的?”
放下茶杯,陆青牛提出心中疑问。
秦三丰哪能说实话!
“嗯,这个吧,在下小时候,家里来过一名游医歇脚,走时遗落在我家一本残破的古医书,在下好奇之余看了几日,也是偶然记下了这个方子。”
也不管陆青牛信不信,秦三丰信口胡诌出一个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