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们都是能听得懂汉语的。.k¢a′k¨a¢w~x¢.,c·o*m¢
被抓后全程面无表情,受刑时也表现出了视死如归的决绝。
眼看着再过一个时辰,天都要放亮了。
甘明兰再没了耐心,对着夜空吹了一声长哨。
“咻咻咻......”
不远处,即刻传来一阵尖细的鼠鸣回应。
又过了半盏茶功夫。
寂静的沙子里,有什么东西在涌咕着前行。
间或还有细细的“唧唧”声传来。
这些声音,生活在大漠里的人并不陌生。
其实就是一种体型不大的啮齿动物——沙鼠。
在这种荒无人烟的沙漠腹地。
夏季的地表温度白天一般高达60℃,冬季风雪交加,最低气温在零下30℃左右。
如此恶劣的环境里,只有极少数动物能够生存下来。
沙鼠,就是其中的一种。
它们的胆子小,昼伏夜出,以各种昆虫、梭梭树枝、骆驼刺、沙拐枣和大量梭梭种子等为食。
本就艰难的生活中,沙鼠们又遇到了阿土大王这么一个体力值完全碾压它们的大煞星。
臣服,必须臣服!
这些天都习惯了,让干啥就干啥!
哪怕不久前大王给的指令是,让它们啃食躺在地上的两个两脚兽的皮和肉。
熊熊燃烧着的石炭堆前。
被推出来当出头鸡的两个胡人斥候,四肢被固定在了沙地上,呈大字型。
悍不畏死的两人,在看清沙地里钻出来的毛茸茸后,心尖都跟着颤抖。
其余斥候,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
一只和小羊羔子一般大的旱獭,指挥着一群沙鼠往地上被定住了的
两个同伴的衣甲里钻了进去。
啊!这是要做甚?
火光之中。?秒!彰?踕/暁!税\枉^ ·无,错?内*容.
地上的两个同伴,似乎也受了惊吓。
紧接着,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扭曲了起来。
是痒?
不对!
是痛!
沙鼠们用自己尖尖的牙齿,张嘴就咬在了两脚兽的皮肉上。
它们的体型不大。
一次能啃下来的皮肉,也就豌豆粒那般大小。
要是被一只沙鼠咬一口,普通人还能受得住。
但,钻进衣甲里的有几百上千只!
几百口下来,浑身都在冒血。
全世界表达痛苦的声音,都一样。
“啊!”
“嘶!”
“阿帕!”
“......”
缓过痛劲儿后,开始疯狂咒骂。
他们衣甲下的情形,同伴们看不见。
但露在外面的脸、手和脚被啃噬的惨状一目了然。
其实。
沙鼠们也是头一回干这活儿,免不得有些畏首畏尾。
阿土大王见状再次发号施令:
“唧唧唧......时间不多了,加快速度!给本大王啃快一点,再快一点!”
这几声短促的号令,仿佛是吹响了全面进攻的号角。
王者威压直逼。
沙鼠们再不敢小心翼翼尝试,发疯一般的大口大口啃食。
地上的两个斥候全身开始疯狂的扭曲,头也不停的左右晃动,企图把咬他们脸的沙鼠给甩出去。
围观众人只觉得两具健壮的躯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
从沙鼠们赶到,再到留下两具森森白骨骨架,全程只用了两刻钟。
十几个围观鼠刑的胡人斥候,被这种残忍的审问方式,吓得一个个瘫在地上,身体软得如同一摊烂泥。,2¢c+y+x*s′w¨.′c?o`m~
身下还散发出阵阵恶臭。
被吓得,失禁了!
他们再是脑子里默念了数百遍真主安拉,也没有亲身体验一回的勇气。
不仅胡人斥候们被彻底镇住了。
就连先锋营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好些人,胃里在不断翻涌。
心里想的是,昨晚的肉干,真不该吃!
就在胡人斥候们被吓得心神惧裂时,一道冰冷的女人的声音响起:
“再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