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岑樊言知道他想知道什么,他笑道:“我无意插手你和绥歌的事情,天数自定,你不必对我产生敌意。”
“只不过……”岑樊言一顿,随后微微笑了一下,温和地开口道:“我很高兴见到你。”
“叫你来这里,只是为了祝你如愿以偿。”
如愿以偿……
晏澜盯着沉沉浮浮的茶叶,突然开口问道:“什么愿?”
他相信自己的首觉,便自然地产生了怀疑和信任。
他怀疑岑樊言的意图,却又信任他的话,首觉告诉他可以相信。
岑樊言没想到他会主动开口,他并不介意,温声道:“大概是一个……很难实现的愿望?”
岑樊言似乎在回忆,他的状态很从容,一点都不介意晏澜的在他身边,山谷里的雾气弥漫,他的嗓音回荡在空旷的山谷里,回声空寂。
“有些东西你看不到,没关系,如果你好奇我为什么这么说的话……”
岑樊言道:“大抵是感悟,我以前有个朋友,他长得比较好,性格比较清冷,又因为实力比较强,所以很讨女子喜欢。”
“其实他讨人喜欢很正常,但非常不好的是,他有点招我另一个朋友喜欢。”
“我那个朋友……”岑樊言含糊其辞:“她的事情不方便多说。”
晏澜端着茶杯的手顿住,他敏锐地意识到了什么,少年手指如冰玉一般,收拢在杯子的边缘。
岑樊言没有看他,也不在意那双眸子里透出的压迫和探究。
“但是非常不好的是,我那位朋友不喜欢她,甚至拒绝了人家姑娘。”
“那女子最后走之前折了一枝花送给他,他没收,导致双方连朋友都没得做。”
“倒也不能说没收吧,后来他拿走了,但是人家没看到。”岑樊言眼底弥漫了些笑意,但是没人看到,他道:“耽搁人家这么久,人家走了,他又后悔了。”
“然后啊,暗戳戳地暗恋了人家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