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像赶苍蝇一样对探子道:“行了行了,把这丢人现眼的东西带下去!按府规处置!至于沁拾……” 赵酩瞥了一眼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姜妧,又看看旁边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寒气的萧翊珩,心中那最后一点疑虑彻底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全局的快感和对萧翊珩此刻反应的幸灾乐祸。
“念在她‘情有可原’(指眼光太差),又受了‘惊吓’,” 赵酩故意拉长了语调,“罚她一个月月钱,禁足三天,好好反省反省!” 他顿了顿,看着萧翊珩紧绷的侧脸,意味深长地笑道:“翊珩啊,这下……你该放心了吧?这种蠢货,哪里配得上让你多看一眼?更别说……有什么非分之想了。哈哈哈!”
赵酩的笑声在花园里回荡,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他不再派人紧紧盯着姜凝妧了。一个蠢到跟阿福这种货色“偷情”、还被萧翊珩亲眼撞见、惹得美人如此盛怒的丫鬟,还有什么值得监视的价值?他只觉得无比畅快,仿佛搬开了一块碍眼的石头。
赵酩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和押着面如死灰的阿福的侍卫们离开了。花园里,只剩下浑身散发着恐怖寒意的萧翊珩,和脸色惨白、摇摇欲坠、脸上还带着滑稽泪痕和劣质胭脂的姜凝妧。
空气凝固了,只剩下萧翊珩压抑到极致的、粗重的呼吸声。他那双燃烧着怒火与伤痛的眼睛,死死地、一瞬不瞬地钉在姜凝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