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可惜世间只有一个他。*k^e/n′y¨u`e*d\u/.′c`o!m?……
黎骥程也没有经验,他只有本能。
在广袤的大草原上,没有一头狮子是捕不到猎物的,更何况面前的猎物是这么的鲜嫩可口。
明珠拥有年轻女性所具备的一切资本。
柔顺的乌发瀑布似的倾泻而下,遮挡住了她的脸庞,将她那张鹅蛋脸修饰得玲珑如玉,透过精致的五官能看出她优越的骨相。
黛眉星目,唇红齿白。
翘而挺的鼻梁下端微收,圆润的鼻头是除了那双剪水秋瞳外衬出她灵动姿色的点睛之笔。
羊脂玉般的雪肤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得异常柔和,焕发着莹白的光泽,却看不出一丝肌理的纹路,活脱脱是一副姣好的美人胚。
每当她用那双乌溜溜的眼珠望着他,他都会情不自禁软了心。
可这一刻,她不是在求饶。
是在求——
欢。
黎骥程喉结微动,定了片刻,大掌箍住她的腰,一把将她举起来,扛到了肩上,拎着她心心念念的玫瑰拍子进了卧室。
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嫌现在的床设计得矮。
矮得摆不下一条腿。
做什么都不方便。
好在夜还漫长。
黎骥程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探索她曼妙的身体。
明珠一直都很喜欢他的手。
见一次,爱一次,旋即又恨一次。
这次看不见他的手了。
不是因为灯光过于昏昧,而是因为她仰躺下来,纤细的双腿
曲起来,遮挡住了她的视线。
只剩下感觉。
他的手推着她的脚摆到现在的位置上便离开了她的脚腕。
他的指腹是粗粝的。-第\一?看?书¨网* +追?蕞*芯¢璋¢劫~
他的指節是坚固的。
牵手无法感知到的细節都有了清晰的認识。
她全部都知道了。
知道的也太多了……
她原本不明白水滿则溢的道理。
现在也明白了。
她后悔得哭了起来,哭得支离破碎,激动地叫起他的名字。
黎骥程的手指是湿漉漉的,用小拇指下的侧掌扒开她脸颊上湿润的碎发,亲亲她睫毛上沾滿泪珠的眼睛,继而吻上了她的唇。
她被他从床上捞起来面对面坐着,给她喂了点温水,补充体內流失的水分。
他告訴她,第一次,会哭,会痛,都是正常的。
一会儿他会和她上同一条船,做她的摆渡人,和她一起经历席卷而来的风浪。
昏睡过去她可怜兮兮地控訴道:“你的小珍珠被浪拍碎了。”
黎骥程还在她耳边低低地笑。
显而易见,他知道,她是被他撞碎的。
……
和黎骥程一起过年,所有事情都是被他算计好的。
他在餐桌上给她改善伙食,她在床上被他大火收汁。
开了荤的男人可算是食髓知味,她也略微尝到了些许甜头。
关于陪他健身这件事,明珠原本只是有一点自以为邪恶的念头,结果当她趁黎骥程做俯卧撑时,跨上他的背,他竟然一本正经地讓她呆在上面。
她最初只是觉得好玩,没过几秒就开始害羞,惊慌失措地跳下来,滿脑子都是夜里荒唐的画面。
春节期间,每天都阳光灿烂。
黎骥程拉着她打羽毛球。
大学里有不少健身社团,明珠大一的时候精力旺盛,杂七杂八的加了一堆,后来日渐懒散,再没有去过体育馆,技能似乎荒廢了,可黎骥程带着她一唤醒,她发现自己居然还没有忘记。′山.叶?屋? *首·发,
明珠的球技两三年没精进,黎骥程倒是隔三差五和他的那些朋友约着去各种室內外的球场切磋。
和她打羽毛球的时候,不管她近抛还是远扣,他都把球往上挑,跟她打得有来有回,球一直没落地。
明珠自認为自己手法高明,想要将他玩弄于股掌间,到头来却有一种类似于齐天大圣怎么都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的无力感。
球不落地,就没有办法分输赢,也就没有办法满足她旺盛的胜负欲。
明珠发现他在控球后故意不接球,讓球落了地,不满地问:“我们明明可以打得更激烈一点